空水

蝙蝠家乱炖系列之二，迪克，杰森，提姆性转

纯开车，纯脑洞，纯OOC，没有设定，没有逻辑，没有伦理

有主CP，Brujay和Damitim已经确立关系，但是依然是乱炖，不接受不要看，注意避雷

性转二设，不要纠结原著问题，就是个黄文

这个系列不会有任何tag

结局十分狗血，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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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切尔一直到第二年都没有再出现。夏天的时候达米安和蒂娜举办了够整个哥谭谈论一周的盛大婚礼，杰西卡看着穿着婚纱的蒂娜，心里庆幸着幸亏小红没让达米安得逞怀着孕结婚，不然这婚纱穿着就不好看了。
婚礼办了两场，一场是布鲁斯办的，一场是蝙蝠侠办的。克拉克和路易斯成功拿到了婚礼前的独家采访，星球日报销量再次一路飙升，佩里表示这销售量十分喜庆，而和蝙蝠侠谈笑风生多年的克拉克笑的一脸人畜无害。
韦恩家的婚礼排场肯定是无比盛大的。婚礼仪式在教堂举办，然后他们会乘白色马车到哥谭湾港口上的豪华游轮，从哥谭到布鲁德海文海湾，游行一周再回到哥谭。
布鲁斯不知道他和杰西卡未来要怎么规划婚礼，不过他把所有能想到的点子都安排了进去，不让达米安和蒂娜的婚礼留有遗憾。
“她真可爱。”杰西卡看着马车上的蒂娜，靠在布鲁斯肩上。“你有想过有这样一天吗？”
“没有把他们放在一起想过。”布鲁斯搂住杰西卡，她顺势倚在他怀里。“但是我知道他们会过得很好。”
在马车上蒂娜的脸颊变成了粉红色，而达米安不知道是因为结婚还是因为在婚礼上又占便宜又捉弄了蒂娜而十分开心。
几天后他们又在正义联盟举行了第二场婚礼，蝙蝠侠和红罗宾的婚礼。布鲁斯穿着他的旧制服坐在一边，退休后大家叫他顾问而不是蝙蝠侠，不过他依然总是绷着脸，看不出他是什么心思。
“你儿子结婚你就笑笑吧，老蝙蝠。”杰西卡戴着头罩靠在一边。“你这表情就好像在反对婚礼一样。”
“我很高兴，杰西卡。”布鲁斯说。“他们有自己的生活了，我可以放心的退出他们的生活了。”
“孩子永远不觉得爱他的爸爸不重要。”她扶着布鲁斯的肩膀。“别离得太远，我还得欺负欺负这两个家伙呢。”

婚后达米安和蒂娜度蜜月去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蝙蝠侠不在哥谭。
“一个问题。”杰西卡沉思。“他们两个度蜜月的时候晚上谁来夜巡。”
布鲁斯犹豫着要不要说他来，但杰西卡瞪了他一眼。
“你别想，你以为自己还年轻吗？”
“……那叫黑蝙蝠暂时回来一趟吧。”
卡珊德拉在达米安和蒂娜去度蜜月的时候回来代替他夜巡。杰西卡把她的头罩拿出来，检修了下她的摩托车，表示我今天也要出去，走吧卡珊德拉。
“你不许去。”布鲁斯也不高兴。“你不记得当时你差点摔死了吗？”
“现在不会，大不了我不上楼就是了。”
“杰西卡。”
“我知道分寸，老头。”杰西卡戴上头罩。“我不会有事的。”
“你的幻觉再出现怎么办？”
“我知道那是假的，布鲁斯。”她骑上摩托车。“我不会有事，我还等着和你这个死老头子结婚呢。”
说完她扬长而去，布鲁斯在原地看了很久，摇摇头，坐回蝙蝠电脑前，阿尔弗雷德送了热茶下来。
“辛苦了阿尔弗雷德。”他看着屏幕。“去睡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希望如此，布鲁斯老爷。”
没问题的，他已经不会在洗杯子的时候把好看的瓷器打破了。
杰西卡的表现居然超出他预料的好，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意味着她没有被幻觉影响。她也避免去高处，而是和卡珊德拉相互配合，这在以前可几乎没有，他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
“你状态怎么样？”
“完美。”杰西卡的摩托车飞驰在街道上追逐着前面被劫的运钞车。“我好久没有这种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了。”
“别出什么意外。”
“放心，老头子，瑞可什么话都没说呢，她知道我现在在专心致志——”
然后就是预料之中的一连串的枪响和惨叫，人体碰撞倒下的声音，最后杰西卡长叹一口气，把枪收回了枪套。
“搞定了。”他说。“让戈登来这里吧。”
黑蝙蝠落了下来，卡珊德拉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
“怎么了，卡珊？”杰西卡放松了表情。“有什么情况吗？”
“她还在吗？”卡珊德拉问。“蕾切尔，还在吗？”
“你发现了？”
“你在自言自语。”
“至少我看得见她。”杰西卡拍拍她的肩膀。“她一直都在。”
“是幻觉吗？”
“幻觉和她，都在。”
卡珊德拉拿下头套，露出一个微笑，抱了抱杰西卡。
“我想她。”她说。“她还在，太好了。”

达米安和蒂娜回来后杰西卡恋恋不舍地又退回二线，幻觉对她的影响小了，但依然会一个不小心就出现意外，最终还是被布鲁斯和达米安勒令再度隐退。
蕾切尔依然没有再出现。次年秋天蒂娜怀孕了，杰西卡一面念叨着你怎么现在才怀孕蝙蝠崽是不是不行啊，一面带着蒂娜去做检查，达米安都被她撵到外面，自己推着她的小妹妹进到检查室。
“你现在可是越来越贴心了。”蒂娜对杰西卡说。“以前你可没这耐心。”
“你以为我想啊。”杰西卡哼哼几声。“还不是因为家里必须有个管事的。”
几个月后蒂娜那越来越大的肚子再次上报，杰西卡看着报纸上揽着蒂娜的达米安，翻身下床，啪嗒啪嗒跑到了书房。
“老头子。”她跳到布鲁斯的书桌上，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你打算什么时候向我求婚？”
“明年就三十岁了你才想起来这茬？”
“少废话，让女人来问这个问题你已经很有问题了。”
转年春季的时候杰西卡像以前那样独自庆祝了蕾切尔的生日，之后她歪歪扭扭地回到卧室，抱着布鲁斯使劲磨蹭撒娇。
“她还是那么漂亮。”她打着酒嗝说，布鲁斯轻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她美得发光。”
第二天布鲁斯拿出戒指向她求婚，杰西卡开心地戴上那枚戒指，然后套上衣服跑到家族墓地，在蕾切尔墓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瑞可，他向我求婚了。”杰西卡伸出她的左手，钻石在上午的阳光下十分闪耀。“好看吗？”
她用手摩挲着墓碑上的字样，抚摸过蕾切尔的名字，轻轻吻了下她的墓碑。
“抱歉啦……我要和他结婚了。”她轻声说。“我多希望能看到你们结婚……或者是我们两个结婚。如果是我们两个结婚，我一定要把你从老头子身边抢走，他没有必要把你送到我身边，你一直都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没过多久蒂娜生下了孩子，正好那段时间医生们在提倡父亲旁观分娩过程，达米安和蒂娜进了产房后布鲁斯和杰西卡在外面等着。产房里蒂娜在分娩时发出惨叫，达米安钉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手被蒂娜咬出好几个牙印。
“用力！”大夫说。“再用力！看到孩子的头了——用力！”
终于被生下来的孩子发出啼哭，蒂娜被护士们推了出去，达米安跟在后面，他的手都被咬破了。
不过喜闻乐见的是，蒂娜的罩杯终于大了一号。
“这可以的。”达米安眼睛发亮。“我们可以再生一个，这样就能再大点——”
“你的目的根本不对好吗！你儿子长大了要是知道他出生的理由会离家出走的好吗！”蒂娜抱着孩子喂奶，用眼睛瞪着达米安。“看什么啦！”
“我只是在想要怎么训练他当罗宾而已。”
“你有那个功夫不如先想想给你儿子起什么名字好。”
“阿尔贝蒂娜。”
“怎么了？”
达米安亲吻她的额头，捏了捏她因为怀孕变得圆润的脸颊。
“谢谢你。”他揉了揉蒂娜的头发，他手上的咬痕还没有下去。“我不会让你生了，我知道那有多痛。”
布鲁斯和杰西卡的订婚仪式在秋天举办，那时候达米安的儿子已经长大了些，可以抱着出席订婚仪式。他给儿子起名叫提摩西，这时候他正围着淡蓝色的口水巾被达米安抱在怀里，笑嘻嘻地抓着他爸爸的衣领，把口水蹭在达米安的衬衫上。
“哦，提摩西。”订婚仪式结束后达米安把宝宝交给蒂娜。“先和你母亲待一会儿，我去换个衣服。”
“真难得，他当了爸爸之后居然不生气了。”杰西卡看着达米安上楼，揽着布鲁斯的手臂说。“要是以前他就算不发火也是一脸嫌弃。”
“他长大了。”布鲁斯说。“而且他当爸爸了。”
“当爷爷的感觉如何？”
“反正我不会替他们带孩子的。”布鲁斯耸耸肩。“这是对年轻人的挑战。”
“你不会带就直说。”杰西卡嗤笑一声。“全家也就阿尔弗雷德和瑞可会带孩子，阿尔弗雷德现在年纪也大了，让他们自己带吧。”
晚上的订婚晚会，杰西卡穿着布鲁斯特地为她定做的红色晚礼服，在蒂娜和达米安跳舞的时候还帮忙抱了会儿提摩西。
“我先回房间去了。”蒂娜说。“提摩西该睡觉了。”
第二天这场晚会再次见报，有些意外的是这个消息比达米安和蒂娜订婚时的影响还大，且不说纸媒的销量，韦恩集团的股票更是蹭蹭上涨。
“哥谭宝贝布鲁斯·韦恩终于同起年轻女友杰西卡·陶德订婚，值得注意的是昨晚在订婚晚会上的一副画像……”
“他们的重点不大对啊。”杰西卡看着报纸，布鲁斯在给她的脚趾涂指甲油。“为什么又都在着重报道我‘年轻’‘漂亮’，搞得我跟傍大款一样。还有把重点放在画像上的，现在整个哥谭都在猜测你是二婚。”
“你们不是连结婚证书都搞出来了吗？一幅画像只不过更加陈述了事实而已。”布鲁斯亲吻她的脚背。“我说过了，你们这么做，我就是二婚了。”
“说的好。”杰西卡合上报纸。“这件事得交给专业人士去做。”
过了几天星球日报又刊登出对杰西卡和蒂娜的独家报道，她还是抱着孩子出镜的，布鲁斯在看到报纸的时候差点把咖啡喷出来。
——下一任韦恩家继承人的名字叫什么？
“提摩西，”蒂娜逗弄着怀里的宝宝，他朝着路易斯挥着手。“提摩西·韦恩。”
——做妈妈后挺辛苦的，这会影响公司的运营吗？
“并不会，达米安的能力和我差不多，只不过有我在他不怎么想接手公司的事务而已。”
——和杰西卡的关系怎么样？
“挺好。”蒂娜点点头。“我们的交情够深。”
“小红鸟是我可爱的小妹妹。”杰西卡捅了捅蒂娜。“她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我们就是姐妹了。”
——达米安在乎布鲁斯和杰西卡的恋情吗？
“他会为此鼓掌的。”蒂娜说。
“他爸晚年终于有伴了肯定会鼓掌的。”杰西卡说。
——杰西卡和布鲁斯相处的怎么样？
“我作证他们如胶似漆。”蒂娜说。“具体就不说了，反正他们每天都过得像度蜜月的小年轻。”
看到这里的时候布鲁斯已经开始捂住眼睛不想看了。
——关于那副大家议论纷纷的家庭画像有什么说法吗？
“布鲁斯曾经和蕾切尔注册结婚。”蒂娜很自然地说。“但是还没等到他们举办婚礼，蕾切尔就因为意外去世了。”
——是他的养女蕾切尔·格雷森吗？
“是的，他们相伴了二十年。”杰西卡向后倚在沙发里，伸了伸腿。“不要误会，我和蕾切尔的关系十分好，她去世五年后我才和布鲁斯在一起。”
——所以这就是在画像上她和布鲁斯坐在一起的原因？
“是的。蕾切尔·格雷森是韦恩庄园永远的女主人。”
路易斯收起录音笔，点了点头。
“好的，剩下的交给我吧。”
所以有了上述布鲁斯差点看不下去的访谈报道。
“杰西卡。”他拎着报纸去厨房找到正在翻东西吃的杰西卡。“你和蒂娜可真是透露了一大堆消息。”
“嗯哼？”杰西卡抬起头，她找出了一块奶油蛋糕，跳到桌子上坐下。“我只是告诉别人她的存在而已。”
“杰西卡，这种事情你至少和我商量一下。”
“和你商量你又要顾及这顾及那，顾及我怎么想顾及达米安怎么想之类的。”杰西卡撇撇嘴。“她不能就这么成为一个秘密，布鲁斯。二十年很漫长，她的一生几乎都和你在一起，你应该告诉别人她也是你的妻子。”
“……你不会嫉妒吗？”
“偶尔。”杰西卡点点头。“但是我更爱她。她才是庄园的女主人，我不是，只是她不在了，总要有个管事的而已。”
“你没必要把自己活成她。你就是你，杰西卡，你不是蕾切尔。”
杰西卡歪着脑袋看着布鲁斯，笑了起来。
“我当然就是我，杰西卡·佩特拉·陶德。”她跳下桌子，舔了舔手指上的奶油。“我会以我的身份活下去，也会为了她活下去。我不是在活得像她，我只是在维护她最珍视的东西，因为她救了我，而我爱她。”
“……这个家庭。”
“还有你。”
“你看看你爷爷。”蒂娜抱着提摩西小声说。“你看看——他们吻上了，哎呀哎呀……”

又是一年过去，布鲁斯和杰西卡的婚礼在夏天举行。这时候提摩西已经断奶了，他正叼着奶嘴被达米安抱在怀里，参加布鲁斯爷爷和杰西卡阿姨的婚礼——嗯，杰西卡阿姨，杰西卡坚决反对要提摩西叫她奶奶，因为她还有两个月才到三十岁。
“无所谓，杰西卡奶奶。”达米安露出一个坏笑。“提摩西还不会说话呢。”
布鲁斯和杰西卡的婚礼排场不输达米安和蒂娜的规模，这次他们是乘加长林肯去港口乘豪华游轮，游轮从哥谭行驶到布鲁德海文再回来，完成一趟航行。婚礼一直持续到晚上，之后回到庄园后杰西卡累得瘫倒在床上，布鲁斯过来给她按摩都说不出来话。
“休息吧。”布鲁斯帮她把衣服脱下来。“我先给你去洗个澡。”
“我是不是老了，以前三天不睡觉都能撑住，现在一场婚礼都把我累个半死。”
“这不挺好。”布鲁斯亲亲她的眼角。“我们都是退休的人了，过年轻人的生活也未尝不可。”
“到时候我还得再出去。”杰西卡揉揉额角。“我还年轻，我不打算就这么退休。”
“如果你没有幻觉的话。”布鲁斯说。“如果你没有幻觉我就同意你去夜巡。”
“一定要这样？”
“我已经失去了她，我不想再失去你。”布鲁斯把她放进浴缸，给她清洗头发。“你说我专制也好，控制欲强也好，我不想你再出事。你曾经因为幻觉差点丢了命，所以只要你的幻觉还在，我绝不会允许你去夜巡。”

第二周布鲁斯在庄园举办了一场小型婚礼，除了家人外，知道他身份的正义联盟成员也到场了。阿尔弗雷德准备了漂亮的结婚蛋糕，达米安正抱着提摩西和克拉克他们交谈，戴安娜正在逗提摩西，蒂娜正在屋里帮杰西卡整理婚纱。
“你怎么睡着了！”蒂娜进来的时候杰西卡刚刚从沙发上坐起来，有点没睡醒的样子，她连忙整理起杰西卡的婚纱拖尾，一边整理一边数落。“幸好没有变形，昨天不是说了让你们节制点吗！”
整理好了婚纱，时间差不多了，蒂娜带着杰西卡去了后院。婚礼场地和花门已经布置好，布鲁斯穿着得体的礼服在花门前等着他的新娘。尽管已经五十多岁，自然能看出他年轻时候的英俊帅气，即使现在他也是魅力十足。杰西卡抬头看着他，脸颊有些发红。她慢慢走过花门，伸出手，布鲁斯握着她的手，看着美丽的杰西卡，那双漂亮的蓝绿色眼睛里流露出温柔的光芒，安静地听着神父的祝福，和布鲁斯交换她背了很多次的誓词，交换戒指。最后他们拥吻，布鲁斯紧紧揽着她的腰，这个吻持续了快一分钟才分开。
“开心吗？”他轻声问，抚摸着杰西卡的脸颊。“虽然很意外，但是也意外的补上了这个婚礼了。”
“这得谢谢小翅膀。”杰西卡轻轻磨蹭着布鲁斯的手掌，轻声细语地说。“我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没想到还有能和你结婚的一天。”
“你会一直在吗？”
“我会一直在。”杰西卡抱住他，阿尔弗雷德把结婚蛋糕推了出来。“我会一直陪着你们，一直看着你们。”

又过去一年，杰西卡宣布达米安有个妹妹了，蒂娜抱着提摩西笑了好久，阿尔弗雷德则为自家老爷这岁数还这么厉害鼓起了掌。
杰西卡依然保持着每天叫蕾切尔吃饭的习惯，她的幻觉一直都没有消失，也一直都没有再回去夜巡，有时候她会一边打扫卫生一边一个人对着旁边蕾切尔的幻觉说话。提摩西从小就看着她这样自言自语，搞得他一直都以为杰西卡有和幽灵交谈的能力，直到长大后才知道杰西卡一直有幻觉。
而自那场婚礼之后，蕾切尔再也没出现过。